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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中国最后的驯鹿部落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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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2月26日《中国日报》12版,点击“阅读原文”可看英文版

摄影师王伟将镜头聚焦于深居大兴安岭密林中的使鹿鄂温克人,历时近三年拍摄记录了中国最后的驯鹿部落,对使鹿鄂温克人生活及其濒危文化进行了的抢救性的影像记录。

生活在内蒙古自治区根河市敖鲁古雅鄂温克民族乡的使鹿鄂温克人是从原始社会末期直接进入社会主义社会的一个特殊的少数民族群体,历史上被称为“使鹿部”,是“中国最后的狩猎部落”,也是我国境内迄今唯一饲养驯鹿和保存“驯鹿文化”的民族。

随着现代文明的加速推进,使鹿鄂温克人的人口数量及其生存的“文化环境”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本民族文化的正常延续与发展受到现代文明的强大冲击。现今,最后一代具有代表性的使鹿鄂温克人仅有30余人,极少一部分使鹿鄂温克人仍保留着较为原始、自然的生产生活方式,他们是泛北极圈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据史料记载,使鹿鄂温克人的祖先在公元前年就居住在外贝加尔湖和贝加尔湖东北部尼布楚河上游的温多山林苔原高地,到了十八世纪,这部分使鹿鄂温克人又顺着石勒喀河来到了额尔古纳河右岸的大兴安岭”。大兴安岭地处我国内蒙古自治区东北部,这里的冬季漫长而寒冷,最低气温可达零下50摄氏度以下,这里山高林密、自然资源丰富……在这样极其特殊的自然环境下,使鹿鄂温克人依靠牧养驯鹿和传统狩猎业过着自给自足的山林生活,吃兽肉、穿兽皮,在密林中住着传统的“撮罗子”,形成他们独有的民族文化和生活方式。

然而,随着现代文明的渗透,拥有着独特民族文化的使鹿鄂温克人正面临无情的挑战。使鹿鄂温克部落最后一位老酋长——玛力亚·索老人曾说过,“大兴安岭的山林中只要有部落的老者和驯鹿在,就会有古老的驯鹿文明存在。”如今,年轻一代的使鹿鄂温克人更多的选择了山下的现代生活方式,他们已经逐渐遗忘了本民族的语言和传统文化。千百年传承下来的驯鹿文化、狩猎文化、桦树皮文化和萨满文化正逐步走向消亡。

玛力亚·索,生于年。实施整体生态移民后,90余岁高龄的玛力亚·索仍然坚守在大兴安岭的深山密林之中,带领着孩子和部分族人们饲养并发展着中国境内唯一的驯鹿种群,是部落中最具代表性的人物。

玛尼,生于年。小学毕业后的玛尼被保送至北京中央民族学院(今中央民族大学)附属中学读书。年9月,玛尼当选为民族乡副乡长,是仅有的几名使鹿鄂温克民族女干部之一。

留霞,生于年。从小随父辈狩猎,跟随母亲饲养驯鹿学习民族传统技艺。在接受短暂的学业后,柳霞又重返山林,在大兴安岭的深山密林中牧养驯鹿至今。安塔·布,生于年。从小就随父母学会了狩猎和饲养驯鹿技能,12岁开始独自在山林中放养驯鹿。她制作的鄂温克族传统鹿皮靴子、手套、鹿皮大衣等被海外多家博物馆收藏。

布冬霞,生于年。从小在山林里长大,有着较强的狩猎和驯鹿饲养技能,高中毕业后选择重返山林,在深山密林中牧养驯鹿并发展旅游业。

猎民古革*在大兴安岭腹地为驯鹿“搬家”。使鹿鄂温克人自古至今以游猎的方式生活在深山密林之中,没有固定的住所。

猎民达瓦在大兴安岭腹地的定居点附近取水,五月份的大兴安岭,冰雪尚未消融。使鹿鄂温克人的迁徙常以驯鹿食用的苔藓丰富、群山环抱、河流分布的地区为选择条件。

猎民索宾在大兴安岭原始森林腹地的驯鹿点用“鹿哨”召唤野鹿。这是使鹿部落内仅存的一只鹿哨。

猎民索玉兰在敖鲁古雅鄂温克民族乡的定居点内制作“列巴”。由面和驯鹿奶制作的“列巴”是使鹿鄂温克人的传统主食。

猎民古革*在大兴安岭腹地与驯鹿在一起。使鹿鄂温克人在放下猎枪后,深山内牧养的驯鹿常常要面对熊、猞猁和盗猎者的威胁,驯鹿的繁衍生息面临极大困境。

猎民达瓦和妻子在“锯鹿茸”。每年春季的4、5月份是鹿茸收获的季节。驯鹿是使鹿鄂温克人生产活动中的主要依靠和资金来源,同时驯鹿有着独特的药用和食用价值。

猎民留霞在大兴安岭腹地给驯鹿喂食盐巴。食盐是驯鹿补充钠盐维持成长血压的必要物质。

猎民索云的女儿在展示一对驯鹿角。

拍摄手记年,我受邀前往敖鲁古雅鄂温克民族乡进行采访拍摄。使鹿鄂温克人生产生活中透露出的原始、神秘和独特的文化气息让人动容,而许多年轻一代的使鹿鄂温克人选择了山下的现代生活。职业的敏感性让我意识到这是一种濒危的文化形态,便萌生了利用影像去留下这份珍贵文化遗产的想法。

为了能真正成为当地人的朋友,用平行的视角去拍摄纪录,我先后跟进了七年,前后跑了二十多次。碰过无数的壁,也曾找向导时因为不知底细,被人诳到野外兜圈子,损失银子、荒废好不容易攒的年假。最终,这条路还是被我的坚持硬生生打通了。我在当地交到了不少真正的朋友,再由朋友引荐陪伴,一家家去拜访拍摄。

回想起拍摄的过程,最大的感触就是“拍摄阻力太大了”。使鹿鄂温克这一特殊的少数民族群体近年来受到广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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